西方部分
《维纳斯的诞生》波提切利(意大利,约1485年)这幅画中情节和形象塑造是依据美第奇宫廷御用诗人波利齐阿诺的长诗。诗中描述维纳斯从爱琴海中诞生,风神把她吹送到幽静冷落的岸边,而春神芙罗娜用繁星织成的锦衣在岸边迎接她,身后是无垠的碧海蓝天,维纳斯忧郁惆怅地立在象征她诞生之源的贝壳上,体态显得娇弱无力,对迎接她的时辰女神和这个世界毫无激情,不屑一顾。这个形象告诉观赏者,女神是怀着惆怅来到这充满苦难的人间的。这种精神状态正是画家自己对现实态度的写照。《维纳斯诞生》还有另一层涵义。当时在佛罗伦萨流行一种新柏拉图主义的哲学思潮,认为美是不可能逐步完善或从非美中产生,美只能是自我完成,它是无可比拟的,实际上说的就是:美是不生不灭的永恒。画家用维纳斯的形象来解释这种美学观念,因为维纳斯一生下来就是十全十美的少女,既无童年也不会衰老,永葆美丽青春。 维纳斯的造型很明显是受古希腊雕刻中维纳斯形象的影响,从体态和手势都有模仿卡庇托利维纳斯的痕迹,但是缺少古典雕像的健美与娴雅。这种造型和人物情态实际上成了波提切利独特的艺术风格。
图二:《美术品收藏室》威廉·凡·海切塔(佛兰德斯,1628年) 在佛兰德斯画派中,有一种倾向是注意形式美的表现,着意于外部的变化与堆砌。《美术品收藏室》就是此类作品。带透视的室内,挂满了画幅,人物刻板冷静,许多画幅与人物未来有透视产生的空间差异,因而显得眼花缭乱。它反映了佛兰德斯社会的习俗与时尚。
图三:《教皇英诺森十世像》委拉斯开兹(西班牙,1650年)
《教皇英诺森十世像》是委拉斯凯兹在意大利完成的。画中的教皇英诺森十世正襟危坐在一张华丽的高背座椅上,身子稍向左倾,紧闭嘴唇,双眉紧锁,一双凶相毕露的目光斜射向观众,阴沉的脸上生着一个肥厚的略带鹰钩形的鼻子,下颔有几绺稀疏的髭须。威严的相貌中带着贪婪,凶狠中隐含着一丝狡诈。画上的教皇显得可尊但不可亲,可敬但不可近,淋漓尽致地再现了教皇显赫的权势和性格特征。而色彩敷设得极富表现力,发光的红色僧帽,水红的法衣与白色袍服形成强烈对比,更加衬托出这张由于营养极好,红润而富有光彩的脸。暗红色背景上,镶嵌在椅子上的金银宝石闪耀出夺人的光芒。整个画面既沉着厚重又金碧辉煌。据说教皇看到这幅画后,赞不绝口,连声说:“画得太逼真了!” 委拉斯凯兹的这幅肖像画被美术界誉为最卓越的现实主义肖像名作。后世的画家对它推崇备至,都把它奉为绘画史上的奇迹和典范作品。
图四:《银质花瓶里的花束》威廉·凡·阿尔斯特(荷兰,1663年)
画家以娴熟的油画技巧,描绘了银质花瓶里的花束。银质花瓶质感细腻,花束亦十分逼真,显示了画家细致的观察能力与表现技巧。全画充满了市俗气息,这也正是"荷兰小画派"的画风特点。
图五:《梅杜萨之筏》泰奥多尔·席里柯(法国,1818-1819年) 浪漫主义以追求自由、平等、博爱和个性解放为思想基础。追求幻想的美、注重感情的传达,喜欢热情奔放的性情抒发。浪漫主义艺术以动态对抗静止,以强烈的主观性对抗过分的客观性。浪漫主义在题材上,多描写独特的性格,异国的情调,生活的悲剧,异常的事件,还往往从一些文学作品中寻找创作的题材。浪漫主义的先驱者是法国画家席里柯,另一位法国画家德拉克洛瓦使浪漫主义绘画达到了
还有一类作品具有特殊的时代性,它们有些是重写社会片段,有些是纪录历史关键,这类作品往往呈现出与其它画题不同的风貌。
让我们来看看这一件作品,这应该是船难的情景,有一群人挤在狭小的竹筏'上,每个人都瘦弱、苍白,在这之中,有人痛苦绝望、有人已经长眠不醒,竹筏摇摇晃晃,右下方还有一个人一脚勾在竹筏上,躯体则已经浸泡在水中;竹筏的小帆灌满了风,后方有一个大浪即将拍来,彷佛再下一秒,所有的人都将会被浪花卷走。尽管是在这么危急的状态下,在画面的右侧,仍有一群人拼命要垫高身体,他们挥舞着手中的衣物,努力向远方求援。
这幅作品,便是如此剧力万钧的呈现出希望与绝望的情感。
为什么要画这样的题材?其实,这是发生在当时一件轰动社会的悲剧事件,有一艘名为梅杜萨的船,在海上遇到了暴风,最后不幸沉没在海上,船上大部分的人都无法生还,侥幸生还的人却在海上漂流了27天,经历了莫大的痛苦,这是一件惨剧,震惊当时社会。艺术家藉里柯先生决定要表达这种人性挣扎的时刻。为此,藉里柯做了许许多多的素描与习作,构图也不断的调整修正。画面上,竹筏、风帆、大浪,都传达给我们危险不安的感觉,但整个构图却又维持巧妙的平衡,并不会让人有轻重不一强弱不分的不协调感,除此之外,若自左上角往右下方画一条线,将画面分割成两部分,恰好形成一个明显的对照,左下方的人们个个凄苦无奈,表达出绝望的气息,而右上方的人,努力振作,奋力呼救,尽管远方看不到救援,但仍展现出永不放弃希望的坚持,这是人性中高贵情怀的展现。激情正是浪漫主义精神所在,但画中那座人体构成的金字塔不免有古典主义的遗风,在这幅画中浪漫主义的激情和古典主义造型交织在一起,构成由古典主义向浪漫主义过渡的杰作。
就因为这种审慎仔细的创作态度,才成就了这样一件精采的杰作。这并不是甜美优雅的题材,但艺术家努力表现出人们绝处求生的奋斗精神,这仍是动人的,仍属于美的作品。
图六:《泉》安格尔(法国,1856年)
安格尔从1830年在意大利佛罗伦萨逗留期间就开始创作《泉》,但一直没有完稿。二十六年以后,当他已是七十六岁高龄时才画完此画,据说曾有助手帮他绘制。这是安格尔的得意之作。安格尔在此以前,画过称之为《维纳斯》的构图(1807年起稿,1848年完成)。《泉》把古典美和女性人体的美巧妙地结合在一起。出色地表现了少女的天真的青春活力。《泉》是西欧美术史上描写女性人体的优秀作品之一。
图七:《奥林匹亚》马奈(法国,1863年)1863年的法国“落选沙龙”上,拿破仑三世与皇后被马奈一张画气坏了,虽然皇帝和公众不知见过了多少张裸体的维纳斯女神,可是皇帝和卫道者们都认为把普通的裸体贵妇放在巴黎绅士中间的画作《草地上的午餐》是“不道德”的。
其实,遭到非难的原因在于马奈的画中将女神变成了现实生活中的普通人。撕开了古典的幌子,更重要的是,他竟然不用“庄严的”棕色调画裸体,而采用清晰明快的描绘方式。这在当时,是被视为“歪门邪道”的。
就这样,马奈成为“印象派”年轻艺术家们心目中的精神领袖。并未把自己看作“印象派”画家的马奈成为了“印象派”的先驱。
这幅《奥林匹亚》充分显示了马奈的独创性,虽然马奈并不具备德拉克罗瓦式别开生面的想象力,他的独创性在于自由的观察方法:“创造形象”的原则和唯己是从的绘画风格。
该画结构基于响亮的对比:明亮的前景与暗绿、暗棕背景的对比,裸体的奥林匹亚与着衣的黑妇人的对比。这种无透视感,无阴影层次,以至少了“体积和空间深度”。然而,它却令人不能它对无动于衷,它的色调对比和形象将强烈的作用于观者的想象力。它不是自然的模本,也不是美的典型,它是属于马奈个人的。是马奈独创的。
引起轰动的《奥林匹亚》 《奥林匹亚》在1865年的官方沙龙上展出后,再一次引起轰动和争议。因为这幅画的绘画主题和色彩,完全与学院派的原则相抵触,更是对封闭社会的一种挑衅。以主题来说,自文艺复兴以来,裸体画都是从神话或宗教中取材的,维纳斯、夏娃、精灵等,每一种都予以理想化再描绘下来。可是马奈却把裸体画当成现实风景来画,而且画中的裸女很明显地是以当代妓女形象描绘的。以绘画技巧来说,马奈舍弃了在平面上以透视、阴影造成虚构的立体感,只以明确的轮廓线条和强烈的色彩来表现立体感,这也是划时代的创举。 总之,马奈“创造形象”的原则和唯己是从的绘画风格,让那些宁可躲在虚伪的伦理道德背后也不愿意呼吸正在空中飘荡的新鲜空气的人恼羞成怒。 于是,马奈向莫奈、毕沙罗等革新派的画家开放自己的画室,并与他们一起出入盖布伊咖啡馆;也就是在那里,借着激烈的讨论和烈酒的刺激,印象派小组终于成立了。 马奈成为“印象派”艺术家们心目中的精神领袖。并未把自己看作“印象派”画家的马奈,因为他在《奥林匹亚》这幅画中提出了后来为整个当代艺术奉为基础和旗帜的自由观察方法的原则,而成为“印象派”的先驱。
图八:《向日葵》莫奈(法国,1881年)
光之神——读莫奈的画
莫奈小的时候,生活在海边,他时常去看海。他热爱海上的礁石,热爱海上的日出。他喜欢看阳光与海水的千变万化,他喜欢用画把大海的喜怒哀乐在不同阳光照射下表现的淋漓尽致。他的作品《岩石》,给人的感觉好像海水和岩石跳着疯狂的舞蹈,这种疯狂不是无休止的,而是起伏不定的,当它将要达到高潮的时候,突然又回到了起点,就这样反反复复,这张画一直活到现在,因为世界上只有这样的舞蹈是永不停息的
图九:《向日葵》凡·高(荷兰,1888年)凡·高最有名的作品无疑是这幅《向日葵》。他曾多次描绘以向日葵为主题的静物,他爱用向日葵来布置他在阿尔的房间。他曾说过:“我想画上半打的《向日葵》来装饰我的画室,让纯净的或调和的铬黄,在各种不同的背景上,在各种程度的蓝色底子上,从最淡的维罗内塞的蓝色到最高级的蓝色,闪闪发光;我要给这些画配上最精致的涂成橙黄色的画框,就像哥特式教堂里的彩绘玻璃一样。”凡·高确实做到了让阿尔八月阳光的色彩在画面上大放光芒,这些色彩炽热的阳光,发自内心虔诚的敬神情感。凡高作画时,怀着极狂热的冲动,追逐着猛烈的即兴而作,这幅流芳百世的《向日葵》就是在阳光明媚灿烂的法国南部所作的。画家像闪烁着熊熊的火焰,是那样艳丽,华美,同时又是和谐,优雅甚至细腻,那富有运动感的和仿佛旋转不停的笔触是那样粗厚有力,色彩的对比也是单纯强烈的。然而,在这种粗厚和单纯中却又充满了智慧和灵气。观者在观看此画时,无不为那激动人心的画面效果而感应,心灵为之震颤,激情也喷薄而出,无不跃跃欲试,共同融入到凡高丰富的主观感情中去。总之,凡高笔下的向日葵不仅仅是植物,而是带有原始冲动和热情的生命体。荷兰画家凡高特别喜欢用向日葵作为绘画题材,一生中画了很多副向日葵的作品。他画的向日葵色彩饱和,用笔奔放,好像阳光停留在他的画布上。整个画面以黄色为基调,再以青色和绿色加以点缀,宛如上支夏之交响曲. 观察他的向日葵,你会强烈的感受到画家对大自然的热爱,对生活的热爱。
图十:《春光》卡尔·海德尔(德国,1896年)
在这幅作品中,画家以充满春意的绿色描绘冬去春来的春光。绿色布满丘陵、山岗,树林已枝繁叶密,天空中透出春天的明朗与温润。绿色调的复杂变化,使这幅关于春光的作品显得生机盎然、充满活力。
图十一:《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到哪里去?》高更(法国,1897年)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往哪里去?1897年 保罗·高更 法国 139×375cm 布 油彩波士顿美术馆藏
这是一幅充满哲理性的大型油画,据画家自己说,这是他以最大热情完成的作品。因为此前,高更迫于贫困交加,绝望到了自杀的地步,被救之后,产生出强烈的创作欲望。他把在梦中的幻想与在塔希提生活的感受综合为这样的构图,并以《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到哪里去?》为题,构思成这件巨作。画面色彩单纯而富神秘气息,平面手法使之富有东方的装饰性与浪漫色彩。在斑驳绚丽、如梦如幻的画面中,暗寓着画家哲理性的对生命意义的追问。
图十二:《约瑟特·格里斯女士像》胡安·格里斯(西班牙,1916年)
画家以立体派的观念,把被画的格里斯女士的形体转换为—种数理结构,并处心积虑地选择几何块面,组织成对象的具体化抽象形体。画家运用否定形体的态度,力求重复某种节奏韵律,使色块、几何形状产生奇特的对比与节奏,创造出某种立体主义的效果,使画面充满了象征和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