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巴马执政满一年,民众支持率下降。奥巴马挺会说话,说这一年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热身。奥巴马竞选及上台前后,对美国民众有很多承诺,如今,没了新婚蜜月的恩爱,美国民意调查显示,认为奥巴马信守了诺言的,只有48%。上个月,奥巴马在出席一个同性恋集会时再次承诺说,他会废除美国军队中对于同性恋“不问不说”的政策,弄得同性恋挺开心。奥巴马在竞选时曾经批评过美军执行了十几年的这一“新”政策,虽然奥巴马的这一承诺依然有可能只是一个承诺,但还是受到了同性恋者的欢迎。美国的同性恋者对此有很多期待自不用说,美国之外的同性恋者似乎也在美国老大的关照下假想性地沾了光。
美国军队中对于同性恋“不问不说”的政策之所以说它是“新政”,是因为自从美国建国以来,美国军方对于同性恋一直采取严厉的否定态度,美国军队不允许同性恋,美国军队如果发现同性恋者,会开除同性恋者的军籍,同性恋不得不离开军队。“不问不说”的政策始于上世纪90年代克林顿时期,它对于美国军队已经执行了200多年的对于同性恋的旧政策来说,是一个新的宽松政策:只要“不问不说”,双方装作不知道,就可以相安无事。奥巴马似乎要在克林顿对于同性恋的“新政”基础上,再进一步,要给美国军队带来新的变革。如果深入一点就会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上个世纪80年代,随着艾滋病如洪水猛兽地蔓延,美国社会对于同性恋的态度负面评价远远超过正面,同性恋在80年代严重地处于低潮。为何到了西元1993年,同性恋与艾滋病的关系还没有摆脱的时候,克林顿突然违背当时美国社会的普遍认识,让美国军队对同性恋采取了宽松政策呢?我认为,关键就在于美国大兵的“性福”。
美国建国以后,在很长时间内,没有向海外派兵。美国大规模向海外派出军队,始于第一次世界大战。在此之前,美国军队的数量也不多。军队驻扎本土与派往海外相比,美国大兵的“性福”就成为一个问题。第一次世界大战,美国军队远赴欧洲作战,时间不长,美国大兵的性福问题还没有形成清晰的政策。美军参战时,欧洲各国已经打得不可开交,损失惨重,各国社会经济也遭到极大破坏。那时候的美军凭借其富裕,很容易在欧洲当地找到良家妇女。比方说,欧洲主要参战国的男性青壮年大量损失,在法国,适婚年龄的女性数量大大超过男性。在英国本土,工厂里工作的女性已经超过60%。加上文化的接近,美国大兵临时性解决性福问题,有比较好的条件,物质手段加上本国男性青壮年的减少,为“外来的”美国大兵提供了条件。
二战时期,美军派往海外作战的时间延长,美国大兵的性福,像各个参战国一样,成为不得不面临的问题。德国的办法是号召雅利安女性积极与士兵“谈恋爱”、生孩子,日本的做法是随军慰安妇,美军的做法有点望梅止渴。美国组织很多好莱坞女明星劳军,以大腿和胸脯安慰美国大兵的眼睛,美国大兵随身携带女明星的照片以及色情杂志比较普遍,从而使得西方世界一改欧洲上流社会对于小乳房的审美,大乳房的审美趣味由于美国大兵的喜好而流行全世界。当然,美军望梅止渴地解决性福问题,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还需要其他的手段。对此,美军基本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例如,那一时期被指控犯下强奸罪行的美国大兵,很多都被美国军事法庭轻判,送回美国本土了事。至于没有受到指控的,那就视而不见了。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由于美国开始长期在世界各地驻军,驻扎海外的美国大兵的性福,就成为不得不解决的问题。其中主要方式是,在美军长期驻扎的地区或国家,当地的色情业、卖淫业都合法化或公开化,例如泰国、南越、韩国。在美国本土,卖淫业的合法化依然有争议,只有部分州允许其合法化。但是,在海外,凡是有美军长期驻扎的地方,卖淫业的合法化已经成为解决美国大兵性福问题主要手段。然而,即便如此,美国大兵的性福依然不能完全满足,强奸事件时有发生。驻韩美军一位军官面对美国大兵对当地女性的强奸行为时说,有钱就去找妓女好了,搞什么强奸。顺便说一下,美国军队主要是招募的志愿兵,待遇还是很高的,不像义务兵,没什么钱。
二战以后美军形成的解决美国大兵性福问题的“潜规则”,主要还是靠异性,这符合美军长期以来对于同性恋的态度和政策。但是,这一“潜规则”做法自上个世纪90年代以后,开始失效了。老布什总统开始的海湾战争,使得美国军队大量驻扎于中东。由于巨大的文化差异,用驻军伴随卖淫业来解决美国大兵性福的“潜规则”,在中东地区难以复制。对此,美军不得不改变方式。改变之一就是增加女兵数量。目前美军中的女兵占14%左右,然而,靠女兵解决性福,效果有限。除非女兵个个都是性解放、滥交的拥护者,否则,依然难以应付僧多粥少的局面。因此,美军中对于女兵的性骚扰案件大增。伊拉克战争中还出现了一个现象,女兵怀孕人数大大增加。究竟是因为战争的压力使然,还是因为害怕上战场,用怀孕来逃避,这是美军的问题。
总之,美国在伊斯兰文化地区的大量驻军,美军的性福成为棘手的难题。因此,我们就能理解,为何在老布什总统发动海湾战争后,克林顿上台不久,就不顾美国国内艾滋病造成的对同性恋的抵制态度,对美国军队中的同性恋采取“不问不说”的宽松新政,其目的无非是为解决美国大兵的性福问题提供一个新的途径。这种方式还与美军的招募方式有关。美国军队不是强制性地义务兵制,而是像中国宋朝一样,采取志愿兵的招募制度。美国国内的反战情绪还是很强的。每当有大战爆发,面对死伤严重的局面,招募志愿兵就会出现兵源不足的现象。对此,美军采取了多渠道的方式,比方说,将当兵与移民相结合,将当兵与上大学相结合,将当兵与高报酬相结合等。因此,美军对同性恋宽松的新政,也是扩大兵源的方式之一。
由此我们再看奥巴马对于克林顿“新政”试图进一步改变的承诺,就会有新的发现。如果美军真的从伊拉克、阿富汗迅速撤军,那么,奥巴马给予同性恋的承诺很可能就是又一个空头支票。相反,如果美军继续长期驻扎中东,并继续增加兵力,说不定他会将美军中的同性恋合法化。从这个意义上说,支持奥巴马兑现承诺的同性恋者,其实是变相地支持美国向中东或中亚地区继续增兵。与奥巴马做出这一承诺前后的另一个报道说明了一部分问题。一份美国的报道说,美国军方已经证实,同性恋不会减弱军队的战斗力。与前文提到的女兵相比,女兵很容易用怀孕来逃避战争,从而降低军队作战能力,同性恋就不存在这个问题。所以,非同性恋者有理由替美国的同性恋者感到悲哀,美军对同性恋态度的转变,名义上是人权之类的口号,实际上是让同性恋更多地上战场,安心打仗,顺便为解决美国大兵的性福提供新的方式。其功效类似日军的慰安妇,但效率比日军高,成本比日军低,人权的名义也比慰安妇好听得多,这也是美国人精明算计的一个体现。而且,同性恋也很反对人们说他们娘娘腔,当兵正好可以一展雄风。而且,一般认为,同性恋比较花心,长期固定关系的比例不高,军队里大都是年轻小伙子,正好符合同性恋的胃口。至于是不是去送死,就不好说了。反正支持者已经说了,同性恋不会降低美军作战能力。
然而,不管用什么口号,不管显得多人道,不管人权的主张说的多好听,人们都有理由问一下:美国在世界各地驻扎军队,目的究竟何在?难道美国在世界各地驻军是天经地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