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常：恐怖活动的经济分析

2004年8月12日

听说美国某经济学院的一位研究生作学术报告，提出一个宗教理论来解释不惜一死的恐怖活动，在座的经济大师Gordon Tullock力斥其非。说宗教与今天的恐怖活动扯不上关系不容易成立，因为恐怖分子大都是某些宗教的信徒。宗教可以协助组织，也可以增加信念，而这些会助长恐怖活动。但说宗教是今天恐怖活动的原因却说不通：那些宗教有悠久的历史，而极端的恐怖行为的频频出现，是这几年才发生的。换言之，我们有理由相信宗教协助恐怖活动，但不是原因。（李俊慧按：注意这里教授使用了“边际分析法”。）

损人而不利己的行为是经济学的一个难题，而损人又损己是更大的难题了。姑勿论恐怖，只论战争也不容易以经济理念解释。我的老师赫舒拉发用了多年时间研究冲突（包括战争），称之为the economics of conflicts，发表过不少文章，两年前结集成书，取名The Dark Side of the Force。借用《星球大战》的一套续集的名目，可圈可点。

看官须知，起自斯密的西方经济学传统，是以自私互利的哲理演变而成为一个理论基础。市场交换是自私互利，大家获益。就是制度的演进斯前辈也是从这个角度看。在这基础上，损人而不利己的行为不易解释，而损人又损己则更难解释了。在拙作书分三卷的《经济解释》中，我比期斯前辈走远了一步。那就是我重视自私可以给社会带来祸害。我的观点是，自私会增加交易费用，而这增加，推到尽，可以导致人类的灭亡。

赫舒拉发没有我那样重视交易费用，但不谋而合，认为自私会给社会带来祸害，the dark side of the force是也。说起来有一件趣事。赫师的多年同事兼好友，我的另一老师艾智仁，二十多年前出版的重要文章结集，取名Economic Forces at Work，根不离本，是指自私可以互利的forces at work也。赫师的结集却以The Dark Side of the Force为名，是说彼force不同此force也。高手过招，和而不同，足以传为佳话。

翻阅赫师的Dark Side，满是博弈分析，为徒者认为可以交易费用代之。是的，我认为像战争那种损人又损己的行为，可用交易费用中的讯息费用作解释。任何一方，或双方，高估了战争带来的利益，或低估了战争的代价，就可能打起来。这是我认为自私可以灭绝人类的其中一个原因。

问题是，以讯息（交易）费用来解释今天的极端恐怖活动，不惜一死的，不容易，因为讯息费用不是高得离奇。驾着飞机撞向纽约世贸大厦的「仁兄」，或驾驶满载炸药的汽车而随手引爆的，明知自己必死，这方面的讯息费用是零。为什么还要不惜一死呢？

不是说讯息或交易费用与今天的恐怖活动无关。当然有关，但不足够，不足以解释明知必死而又不惜一死的恐怖行为。大家都知道，一个不惜一死的人可以做出很大的对他人的损害。这损害可能给死者一点满足感。问题是，损害他人有多种方法，为什么一个人要选择比荆轲刺秦皇远为肯定的死亡代价呢？没有易水萧萧西风冷，也见不到满座衣冠似雪，但一时间很多不惜一死的人跑出来了。

恐怖活动的经济分析着实不易。下面提出的只是一个尝试，作不得准，而自己贪生怕死，对各方面都不敢有恶意。只是有关经济学的难题，我历来见猎心喜。我的理论架构有两个基础。

第一个基础近于套套逻辑：不惜一死的人对自己死亡的机会成本（死亡的代价）看作是零或近于零。当然，损害他人可能有满足感，但除死之外还有数之不尽的方法损害他人，可能损害更大，只是以死为之，效果比较肯定。这样，选择以死为之，为之者对自己死亡的机会成本的估计一定是很低的。例如一个人的一家大小被火箭之类杀了，痛不欲生，前路茫茫，死亡的代价近于零。这个人决定不惜一死，宗教的信仰可以协助这决定，也协助以组织帮忙，但如果死亡的机会成本（代价）够高，宗教不会有影响。

第二个基础，是美国的先进武器天下无敌，一下子消除了敌对的人的多种选择。一九九一年的波斯湾之战，用上前总统里根的星球大战式的军备投资，其威力举世的人在电视上看得清楚。这武器威力，直接或间接地，导致军备强如苏联也瓦解，其它小国会不知厉害乎？敌对而又要生事的人于是只有两个极端的选择：其一是以核子武器从事，其二是恐怖活动。

今天搞恐怖活动的人看来是没有核子武器的——如果有的话，他们很可能早就用了。认为自己的死亡机会成本下降至近于零的人，不容易考虑杀错良民。没有核子武器，余下来只有一途可走：恐怖活动。

上述的分析带来不好想下去的含意。其一是一些国家或组织会向核武那方面多打主意。更不好的含意，是如果有核武，他们要使用的意图，会因为拥有的非核武的传统武器不管用而提升了。另一个含意，是要消除今天的恐怖活动，只有两个选择：其一是把恐怖分子赶尽杀绝，其二是以仁慈之法提升他们的死亡代价。后者不易找到伦理的支持，也不易施行。

余下来的赶尽杀绝之法的主要困难，是杀错了会增加不惜一死的志愿者。我们怎可以肯定，在杀对了一个的途中，不会因为杀错了其它而增加一个或更多的恐怖分子呢？这方面，虐待囚犯而让相片泄露是大错。虐待囚犯可能屡有发生，可能前例无数，但为什么要拍下照片呢？在不少人的死亡代价本已偏低的情况下，虐待的示范会再减低这代价。

我用不同的假设推出几个恐怖活动的理论均衡点，没有一个令我感到舒畅，不写出来了。

以下是我在网上看到的关于此次巴黎恐怖袭击事件的一些我认为比较有理的评论：

番茄红2013

西方文明，正在咽下他们数百年来肆意践踏其它文明的苦果，可以说这是一个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的问题。他们只是在还他们祖先欠下的债而已。几个世纪以来，非西方文明世界的人民，遭遇的苦难和屠杀，大抵都忘却了。

如果伊斯兰世界依然不能获得他们作为世界最大的三大文明体系之一应有的生存空间和国际地位。如果西方文明依然以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指导原则去对待其它的文明。而不是像东方文明以共同发展，求同存异为原则与其它文明交流和交往。那么这种惨剧仍然会发生，不以人类意志为转移，不以强权、霸权在谁手中为转移。

现在以美欧为首的西方世界，把中东搞得一团乱，伊斯兰文明生存发展条件岌岌可危，文明也需要自保，需要安全，伊斯兰文明向潮水般侵入西方世界，只是溺水之人的求救之举。这种文明对抗级别的争斗，不能用简简单单一个民主与专制，和平和恐怖就能够概而括之。而这种演变必然会发生激烈冲突和对抗。而在东方，东突势力也是伊斯兰世界意图向东扩展生存边界的体现。当然向东只是膨胀力量的余波，向西则是一种历史惯性使然。

这是新时代伊斯兰世界的“神圣西征”。

东中西三大文明有其历史边界和适宜生存区域，中东崛起一个开化、稳定、现代化的伊斯兰新世界强国，是解决此类问题的终极方案，这也是伊斯兰世界文明的最终目标。至于，全世界人民愿不愿意把石油资源这一关系全世界经济命脉的核心交给伊斯兰新强国，这是个比较头疼的问题。可能永远也解决不了。

现在想想习大大一带一路的发展战略，简直是一项跨越数千年历史的伟大发展战略。显然也是想恢复三大文明自古以来形成的符合三大文明各自历史习惯的和平交流，共同发展的的稳定秩序。

不过，最不想这么做的当然是西方文明，老子当了老大几百年，现在又想让我和你们称兄道弟，甚至回到当年你们是大哥，我是小弟的秩序里，想得挺美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张洪涛

贫穷和无知是恐怖主义的温床，轰炸并不能根除恐怖主义。

现在正在建设的中巴经济走廊，就被很多巴基斯坦人视为消除当地恐怖主义的契机。瓜达尔港所在单位那个省，就是巴基斯坦最穷的省，也是恐怖主义最严重的省，识字率还不到10%。

用英文搜索一下CPEC，中巴经济走廊的缩写就知道了，这并不是中国炒作的一个概念，巴基斯坦人也很关心他。甚至一些印度人也很关心，他们不再那么坚信中国一心是想包围印度。印度和巴基斯坦也携手加入了上合。

巴基斯坦有2亿人口，那是一个巨大的市场，而且能为新疆提供具体更近的出海口，出门就是波斯湾，比从中国东部出海近多了。这必然能够提振长期低迷的新疆经济。这才是真正的反恐。

么么侠

不要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加给别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中国古代的哲学都比现代西方更加先进。张维为说阿拉伯之春变成阿拉伯之冬都不准确，阿拉伯之春的结果是阿拉伯——欧洲之冬。西方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罕见典型。西方社会和伊斯兰社会都是一神教，两个大神上千年来的冲突完全无解，坦率地说西方与伊斯兰都是政教合一的社会。中国超越宗教的政治体系比西方先进上千年。

一笑相欢

鞭辟入里，一针见血。在宗教与文明的冲突背后，货币战争无形的硝烟暗流涌动。西方文明手持话语权对中东国家予取予夺，策动阿拉伯之春，碎片伊斯兰世界，导致所谓恐恐怖主义的无源之火反噬自身。远离中东的美洲大陆另恐怖主义鞭发莫及，而与亚洲接壤的陆路通道不单提供了通往欧洲腹地的便利条件，频繁地袭击在一系列错综复杂的文明，宗教，千年世仇的基础上连绵不休。欧元区的欧盟成员员自打欧元成立以来便已经被美国视作美元罢权的长期挑战，从轰炸科索沃开始，到希腊，西班牙，意大利等国债务危机相继引爆，查理枪击案，欧洲难民潮等等导致本已经济低迷百业凋敝的欧洲经济血上加霜，哪一刀不是刺向欧元要害部分的？可又有哪一招能够轻易被识破揭穿的？基督与伊斯兰教两个千年冤家成为美国无形的“上帝之手”提线下的两只木偶，将愤怒的阿拉伯世界怒火引向欧洲腹地，缺乏安全保障袭击不断的经济体无法留住资本的信心，并要抽出国家精力投身到解决所谓恐怖主义件事上来，经济无以为继，何谈黎民富裕。小小的碎片国的欧洲国家国民罢工的罢工，闹事的闹事，左翼上台粉墨登场。宗教冲突的解决办法层主已经给出办法，可惜在我看来，千年无解，万世依然。至于文明的冲突不必然是你死我活，但一定是不死不知。而欧元作为美元的短期挑战在世界这锅粥里不过是大米小米混煮，碎片化的欧盟无法统一政府，军事，财政，面对美元霸权毫无还手之力。套用人民日报前几天的文章标题谭玉平的署名文章《美国绝不是世界警察，而是世界土匪！》作为结尾。所谓的恐怖主义是从怎样的立场与所拥有的话语权，并借此引用正义之名解读的。欧洲，美国，民主，霸权，没有一个好东西！　　

Foreversunny

“…你们在轰炸一堵墙，一堵在非洲挡住基地组织通往欧洲的墙，也是非洲移民（难民）去欧洲的墙,这堵墙就是利比亚，你们这些混蛋!~你们将在地狱之火里煎熬…因为你们（轰炸利比亚）在帮助基地组织…”-卡扎菲（选自最后一次电视讲话）

lylosl

基本可以说，这次恐袭根源是美国这几十年失败的中东政策，弄得地区支离破碎，恐怖泛滥。但是奥巴马居然装模作样慰问，这没脸没皮的程度也是醉人。事后西欧肯定趋向保守。欧洲人的反省如果能认识到美国反恐那一套没有前途，转而与中国一带一路携手实现地区繁荣，那就是人类之幸。也有很大可能欧洲跟着美国以血还血的报复，那中东的不稳定很可能加深。　　　　

ykkhoy

今年的情势已经很清楚表露出，中东、北非的稳定，对欧洲是唇亡齿寒的关系。

不少人或许觉得中东的乱局来自宗教，但100多年前，英国-奥斯曼帝国，治理下的中东，无疑比这30年来美国治理下的中东要稳定许多。2008年以前的美国战略无疑是要借伊拉克、阿富汗这两个支点来稳定对中东的控制。但是这个图谋失败了。

美方的战略选择看来已改变。目前美国的页岩油气已可供给自身需求无虑甚至可供出口，不再需要中东的油气，此时反手搅乱中东局势，将中东巴尔干化，甚至陷入“30年战争”(美国防部2012年曾有一份报告打算肢解叙利亚和伊拉克成6块)，附带恶化欧洲情势，就成为美方的战略选择。

欧洲必须要和俄罗斯、伊朗、中国合力稳住中东这个欧亚大陆的中心区，才是欧洲的大计。

守中知常

伊拉克、利比亚、叙利亚等国，那些在西方霸权主义国家军事干涉下丧生的无辜平民，是这里的千万倍。

你们这些国家的民众有几个人真心为他们的遭遇抱过不平？

你们政府的行径不就是受到你们的默许吗？

你们不应当为你们民选的政府实施国际霸权主义行为付出代价吗？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哪里有国际霸权主义的军事干涉，哪里就有恐怖主义民众的暴力反抗！

就像当年那些法西斯军国主义国家的民众必须付出代价一样，血债必须要用血来偿！

“恐怖主义”与“霸权主义”本质上是完全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只是实施者的强弱地位不同！

“恐怖主义”是受“国际霸权主义”欺凌国家民众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来斗争的唯一武器！

想要在国际范围内真正根除“恐怖主义”，首先必须要由你们这些“民主国家”的公民主动站出来推翻你们“国际霸权主义”的政府！

维尼小熊

为了让某些圣母明白我们的心情，现转载一位大神写的话。仿写法兰西在新疆恐怖袭击后媒体的声音。这是来自穆斯林底层民众的绝望呐喊，这是长期以来被政府压迫、奴役、边缘化的少数族裔的坚强反抗.对在巴黎发生的种族冲突感到遗憾，法国政府应该通过对话的方式与穆斯林群体进行沟通，而不应对穆斯林维权人士的和平抗争进行打压！

我们谴责所有发生的暴力行为，但这与法国政府一直有系统的迫害少数民族有关，粗暴压制他们的宗教信仰和生活方式，才造成今天的局面。

这是法国内部矛盾，不是暴恐，不要借此机会打击穆斯林人民，要正确对待基督教与伊斯兰教的矛盾，要保护宗教，要保障人民的信仰与自由行动的人权。凡是借巴黎事件渲染成暴恐事件的人，都是反人类者，都是反人权者，都要打击。

法国政府应当深思，是什么原因让法国人民不怕死，不畏死，用枪向同类人开火，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不是人在犯罪，而是法国的体制在犯罪。是因为法国的体制造就了过度行为的人，从而造成这种灾难。我们需要追究每个杀人者幕后有无难言之隐，有无苦难生活，有无被法国政府侵犯他的人权的经历。所以，必须声讨法国体制的犯罪性，只有摧毁法国现行体制，才能最终消除这种人间悲剧。　

追风

民主自由不是普世，四海一家才是正道，民主自由不是万能，海内皆亲才是出路，民主自由不是良药，美国西方送哪乱哪，民主自由虽非恶源，美国滥用逼良为娼，民主之臭自由之丑，犹如街鼠万人喊打，巴黎之痛民主之伤，巴黎之悲自由之殇。但愿西方觉悟补牢，但愿美国放下屠刀，和平共处放弃霸道，求同存异抛弃偏见，四海之内皆为兄弟，兼容并包大同一家。此时此刻我们同悲，巴黎逝者可怜可悯，此时此刻我们警醒，还是中华文明更好，不霸不排不偏不激，兼收并容和而不同，我们需要自己民主，我们追求自己自由，强加民主不是民主，强加自由不是自由。

星光隼

其实说真的，《查理周刊》及隐藏在背后包庇其的政客和一些崇尚西方尊威的傲慢法国民众，不仅是对世界人民的挑衅，对穆斯林的挑衅，对俄罗斯的挑衅，更是对热爱和平的部分法国民众生命和安全的挑衅。

旧友人

把叙利亚搞成这个样子，别人好好的生活都没了，国破家亡。不报复你报复谁？美国干完坏事，拍拍屁股走人，他离的那么远，只有欧洲收烂摊子，谁叫你那么近，重要的是，谁叫你们跟着美国。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当然针对平民很可耻。

屿嶓

现在的世界各国最需要的是秩序，但西方国家以推行民主为由破坏了许多国家的国家秩序，秩序真空为恐怖主义提供了绝好的舞台。萨达姆、卡扎菲、穆巴拉克时期因为有秩序使得恐怖主义无法生存，他们倒台后就打开了恐怖主义魔瓶。西方在叙利亚还在重复过去的故事，仍在一面破坏秩序一面反恐。从这个意义上讲，西方是咎由自取。

不要问我有多少

举起我们的酒樽，为和平的宗教干杯！！遇难者们是值得我们哀悼的，但有多少是中国当年被恐怖袭击后恶意诋毁过我们的人在这中间呢？我个人只能有保留地奉上我的同情和哀悼！如果有圣母跑出来唧唧歪歪，我只能说：当错误被制造出来之后，另一个错误那不叫错误，那叫理所当然！

笨蛋250

我们永远不知道谴责那些开着飞机和坦克蛮横闯入别人家里让人家没活路的人，永远不会去谴责那些操纵中东各国的人，一出事就说别人的报复是不对的，那他们怎么做？

再就是法国多少是咎由自取，别人受恐怖袭击了，就要求别人改革政治，平等对待各族群，而不是谴责恐怖主义（如对待迪化事件）。还有那个查理周刊，还发文讽刺俄罗斯坠机，美其名曰自由，普世价值，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们这次也应该这样做，讽刺这是报应。

再就是西方国家发生点这种事就好像天大的事，其他国家更大的事却没人理会，真的是他们的命更值钱么？

黑鲨77

法国是民主的先驱，也是恐怖袭击的发源地，两者之间是有联系的。就人类的有文字记载的历史有6000年了，民主只有区区的250年，能代表这是历史的方向吗？民主就是无主，在今天社会经济科技高度发展的情况下，如果还是用无主的管理形式，社会会越来越烂，随便就一个煤气瓶就是一个炸弹，不是冷兵器时代的一把刀所带来的伤害，要民主还是要恐怖？伊拉克，利比亚，得到了民主，而带来的是什么，伊拉克落后，法国先进，但结果一样，这是人类的新课题。

法兰西发明的民主，法兰西自己享受，这种恐怖袭击也是免费的，任何事情都有两面。

ppt

我可以这么说，法国人用自己的选票选出了领导人，领导人带领法国跟随美国发动战争，制造了大批难民，大量的难民催生出了极端势力，极端势力报复法国他们所做的，一个轮回。这样看来这个国家的平民似乎并不是无辜的。

刘站

昨天巴黎人还用漫画讥笑埃及、俄罗斯的民航坠毁事件呢，今天恐怖分子就来问候他们了，这能引申为佛家的“现世报”吗？？？！！！　

lawchaos

既无辜亦不无辜，可怜必可恨，可恨必可怜。说到底，广大人民的感情是朴素的，西方脱胎于劳动人民的精英本有义务引领人民，但却肆意享乐，利用民粹。中国当以此为鉴，日三省吾身。取中庸之道，应当为他们悲伤，毕竟有生命逝去，也要指出他们的不足，防止再发生这样的事，方能称君子。

占仕帮

你是查理，你们全家都是查理。打着自由的名义，污辱取笑别人宗教。打着民主的旗帜，搅乱别人国家。以世界警察的名义，开着战斗机去轰炸禁飞区。让非洲、中东难民泛烂成灾。别人的命也是命。别人的家也是家。你杀别人上万，别人杀你上百，就大喊受不了？欧美国家应该好好检讨自己的外交政策，让世界深思一下如何真正冷静的得到教训与和平吧。阿门。

Ome

法国3宗罪导致今天的悲剧

1.以为美国是多正直的家伙,跟着一起玩,得罪无数伊斯兰绿教,得罪完了才醒觉自己傻叉了做了美国的替罪羊,但为时已晚.以吃猪肉喝红酒的共和精神羞辱得罪1/2绿教,以禁头巾出兵瞎打得罪另外1/2绿教.

2.不跟美国继续凑热闹了,美国就派他的IS组织来搞你,一边搞一边叫叙利亚,搞完这傻叉估计又要听美国的话了.

3.查理周刊的存在,就是法国傻叉的最有力证据,美国人十分开心见到如此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