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 章黑帽思路---过去和未来的本质
它怎样和我过去的经验模式相对照?是这样的吗?冒风险指的是什么?
我们已经把黑帽思路看成了思考的方法，现在我们来看看其实质。事实是正确的吗?事实是相关的吗?事实在白帽思路下提出但在黑帽思路下提出但在黑帽思路下却受到了挑战。统计数字可能低估了失业者人数，因为许多呆在家里的人并不愿意去登记。一年有6 亿位飞机乘客的数目并不能说明实际有多少人在乘飞机，因为有些人是多次旅行。其外，这个数字还包括国内的短程旅行。显示美国犯罪人数下降的统计数字应该和每一年龄阶层的人口数字相联系。这种犯罪率下降或许仅仅是因为年轻一代的无业者已以超过了犯罪的主要年龄阶段――从18 岁到23岁。对提出的数字和报告提出疑议是黑帽思路最为简单和明显的用途之一。在这种情况下，黑帽思路的目的就是指出事实是错的或者指出事实可能不恰当。如果一个主要的决策是建立在事实基础上，那么事实基于不恰当的可能性――即使是很微小的――都会导致去探对事实和数据的改进。黑帽思路的这种倾向并不是产生所有可能的怀疑，如同一位辩护律师在法庭上所做的那样。但它要以一种客观的方式指出不足之处。有大量的经验没有被确定为事实或数据，黑帽思路能够指出一项提议或者陈述在什么地方与经验不相吻合。
依据我的经验，如果你用现金的方式对人们进行奖励，那么很快他们就会批发这笔钱看成是他们工资中应该有的一部分。按照我的经验，如果人们额外的努力会赢得一种赞誉，而且这种赞誉以某种物质奖励的形式表现出来，那么，人们就会以做得更好来进行回报。如果人们企望得到奖赏，那么就得提供奖赏，要不然他们就会干得很少。开始两种陈述或许和那些围坐在桌子旁讨论动机的人的经验相适应，第三种却不是这样。有必要指出经验是非常个性化的，每一个不同的人或许真有不同的经验。在不同的文化背景是，奖励或许真有不同的效果。这应该指出不同的环境会导致懒惰情绪。基于奖励过于频繁，那么极有可能导致懒惰情绪。基于这些不同的原因，经验也许是不相一致甚至是予盾的。
在通货膨胀时，人们倾向于节省多些。这是不对的，人们节省的更少。在大多数国家人们有确倾向于多节省一些，但是在美国就不然。这或许是因为有更多的财政忠告和人们在财政方面更为老谋深算，或者它是因为货款的利率在计算所得税时可以予以扣除，而且在通货膨胀期间利率甚至可能是一个负数。有时当黑帽思路试图向一些具有绝对条件的事情置疑时，这就需要应用科学事实、研究发现和精心建立的数据等等。
我认为那是错误的，大多数超级市场只能达到2%～3%的销售额。另外有些时候，他或她提出了经验，黑帽思路由此得到验证。我已经发现人们在小单位工作更有干劲。我不同意你说的分散的大单位差不多的看法。我必须戴上我的黑帽子告诉大家，你们提出的建议和我20 多年来在经营化妆品方面的验是根本不适应的，你不能用同一个牌子既生产奖品又生产日用品。指出未来可能出现的风险、危机、缺点和潜在的困难同样也是黑帽思路的职责。如果我们首先放弃拥有核武器来探制欧洲。我必须指出，在这样离婚案的处理过程中，你的丈夫有可能指控你是那种不会照看孩子的人。如果英国货币对美元的比率继续下跌的话，利率将不得不抬高，那么这样就会引起股票市场的下跌。
我们能够预示未来的唯一办法就是依据过去的经验。这就意味着作出一个简单的推论。这里的快餐业形成了一种明显的趋势，人们减少了大型正式的进餐，而采取了象游牧民那样边走边吃的方式。许多公司企业都想打入法国的冰激淋市场，我真不明白这种新的相法怎么会成功。未来也可以用聚积到一起的不同趋势和模式来得到说明。随着工作周数的缩短，将会有更多的闲暇时间，但是高失业率意味着许多仅有闲暇时间的人将没有太多的钱去渡过闲暇，所以我们需要渡过闲暇的一些便宜的方式。我的黑帽思路告诉我，苹果机如果不与机器配套。那它就会失去市场。用户希望加用于IBM 的所有软件。
对于过去我们总是可以确信的――即使我们并不能总是确信把过去的一个特殊的经验教训应用到今天的特殊情形也会如此。对于未来我们不得不思索，黄帽思路被描述成肯定思路是因为它是乐观的而且能够看到提出的行动或决策方案中所有好的一面，而黑帽思路的一个作用就是提供一个否定思路来进行平衡：“这些事情可能是错误的。”
关于进入个人计算机领域这个提议，我们必须戴上我的黑帽子向你提出我的想法。我们能够全面地进行吗?我们能够以一种合适的价格出售吗?它将以怎样的优势战胜竞争对手呢?为什么任何人都非得要买它?
这里我们谈谈什么东西被称为“否定的问题”，黑帽思路实质上是在说：“我有这个否定的观点，它希望你能使我确信这个观点错了。”你为什么会认为这个顾问无论如何比上一个强呢?如果其中一家主要的药品公司开始生产隐形眼镜，我们该怎么办呢?大多数否定问题都可能以这种较好的方式提出来：“我认为是危险的。”我认为针对我们代价策略的竞争是很危险的。我认为政府突然停放补巾是危险的。我认为过量生产牛奶是危险的。我认为提高工资是危险的，它将提高我们的生产成本，从而使我们的生意受到损失。我认为那种把六种思路本身看成只是一种游戏而无助于主观事物思考的想法是危险的。正如传统思维中的恶魔辩护者以及能预言厄运的卡珊德拉希腊神话中的特洛伊公主，能预卜吉凶。――译注。一样，这个角色与黑帽思路中的否定思维方面非常吻合。一个人究竟如何反对由黑帽思路提出的否定性呢?首先必须记住的是这是在绘制地图而不是一种争论情形。
第一步是注意到否定性并且认识它。是的，那的确是非常危险的，而且如果一旦它发生的话，我们就会陷入困境，我们当然要特别留心。第二步是认识这个否定性但不是提供一个与这种情况不符的相应观点。的确存在一种可能性，但是我却认为相去甚远。要知道，我们对这种产品已经试验4 年了，所有的问题都暴露出来了。
第三步是认识到危险性并提出已经计划好的回答。如果对手的确要和我们在价格上竞争，那我们就投放我们的特低价产品，这种产品就是按特争，那他们就没有什么利润了。第四步是否定危险性的合理性。实际上，是在别人的黑帽思路上再运用黑帽思路我不明白怎么能够发生，因为任何新来者进入这个市场的费用是相当高的，主要的对手都在场而且我了解他们。第五步是提出一种可选择的观点并且把它们放在黑帽子观点旁边。由于石油价格的下跌联系着其它消费，人们或许重新开始去买大型的小汽车，但是一旦他们已经习惯了小型汽车的方便之处，我相信小型汽车这个市场总会存在的。
第24 章黑帽思路---否定性的纵容
否定起来容易多了。否定起来更有乐趣。是的但是。修筑铁路是工程师的一项复杂技艺。但是一个纯粹的混凝土横条放置在铁轨上就能使火车出轨，放置混凝土横条并不需要用什么殊技巧来操作。破坏总是比建设容易多了。否定也是同样的道理。这就是为什么当思考者考虑用黑帽思路时，否定性的吸引力会经常导向否定性的纵容。否定思维具有吸引力是因为能立杆见影而且完全彻底。证明某人错了会让人得到直接地满足。提出一个建设性的办法不会在开始就取得成就，直到有人喜欢你的主意或者你能证明它是起作用的。(这通常需要一段时间)攻击某种主意会得到一种直接的优越感，而赞扬某种主意会让人觉得赞赏者比出主意者矮出一截。批评是很容易的，因为所有批评者所要做的就是选择一个判断的框架，然后只要证明所提建议是如何断框架不符合就行了。这里我们需要的是简单明了而且实用办法。你所提出的那些建议太过于复杂，它简直让人找不出头绪。
然而，如果你提出的办法非常简明和直接，那么批评者又将选择一个不同的判断框架。这是针对形势的一个过分简单的观点，那个提议只是幼儿园的水平，我6 岁的儿子都能够提供一些更好的东西。我们必须把所有的因素都考虑进去。请注意这两个对提议一时兴起的评断要比有系统地表述一个新提议在某种程度上容易一些，还请注意这种批评并没有实际地建立在提议的本质方面而只是在其外表“过于复杂”或者“过于简单”。令人吃惊的是，在实际中这种类型的批评可以说是司空见惯。这种类型的思考应该放进红帽思路而不是黑帽思路。我不喜欢你的这个提议，它和刚才的那个同样的简单。这是一个红帽思路，但它有时以伪装的黑帽思路出现，这类例子是非常多的。如果那就是你所说的全部内容，那么，我们只有把它当做红帽思路而不是黑帽思路，因为你是为此打上了感觉的印迹。做一套不合身的衣服要比做一套合身的衣服容易得多。这就直接导致了使用“是的但是”语言，这里，进行否定的思考者忽视了提议的真正价值和起作用的主要部分，从而把注意力集中到了一些容易引起怀疑的旁技末节。
这本书是很不错，但是我奇怪她为什么要选择那个荒诞的题目，它与这本书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在那种无聊的流行罗曼故事中就能发现这种题目。在对快餐食品的征收销售税方面我们可以看到整个预算的荒谬性。如果食品是冷的，那就不存在上税的问题因为它仅仅是食品本身，如果食品被加热，那就有销售税额了，因为它现在成了“马上要被吃掉的东西”，而不仅仅是食品。通常有人声称，批评者指出某事的微小缺点是很有用的，因为实际上他或她会说：“别的事都很好，所以如果你仅仅修正一下那些小缺点，那么整个事情将很完美。”不容置疑，这种批评应该用于一个设计者或者作家在修改他作品的时候。而当一件作品已经完成了时，批评语言出许就变成了：“我必须发现一些东西来批评。”在对快餐片税的例子中，我们可以看到另一种语言在起作用。这里进行否定的思考者试图给人产生这种印象，他或她并没有否定全部的提议。但是通过指明一个提议是荒谬的，这实际就是暗指：“做这种蠢事的任何人都是愚蠢的，所以他做的任何事都是蠢事。”这些是否定性思考者身上一种显而见而且极为幼稚的固执情绪。此外，他们还有一些别的东西包括形容词(诸如虚弱的，所谓的，幼稚的等等)和讥讽(如本意良好的等)。关于否定思考者和争论方法的危险性在我的一本题为《冲突：解决它们的一种更好的方法》的新书里有周密而详尽的论述。黑帽思路意指进行严肃的否定性思维，而不是我在这一章中所强调的那种幼稚而因执的否定。
“是的但是”语句中有积极意义的一面，表现在有时的确需要指出其危险性，也许这些危险性不一定能发生，但非常必要将其指出。我知道你发动喷气机时已经测试过这些涡轮桨片的性能了，但是这些桨片在横向的时候会出什么问题呢?虽然不能非常确定，但极有可能他会是一名双重问谍，我们必须高警惕。我猜想现在的书价正变得非常贵但贵但看上去还是合情合理。在白帽思路下我论述了“可能性”方面的事情。如果某些事情被安排得恰如其分(给出了可能性)，那么提供“是的但是”这种否定表述就是合理的。这些被提出来的事物可能是正确的或者应该谨记在心。
第25 章黑帽思路---首先肯定还是否定
黄帽子应该在黑帽子之前吗?害怕和安全。好奇与探索。
小孩子通常会注意到甚至搞议他们所熟知的故事中出现哪所是最微小的偏差。这是因为他们对重复事物的一致性有一种安全感。假定在恐惧的条件下，动物的争斗或者飞行的行为方式受到了限制，这是很合理的，正如在战场上的士兵要受到纪律的约束一样。思维中的否定方面是对我们所知道的确定性的一种退缩吗?思考者应该把哪一个首先提出来：是黑帽否定的安全感呢?还是黄帽对肯定性的探索。有一种观是这样的，认为黑帽总是应该首先应该用，这样就可以很快剔出那些不起作用的方法而不用花很多时间去考虑它们，这种观点或许值得引起争论，这种否定筛选是大多数人在思考时间的方法，而且在许多实际问题中它是迅捷而有效的。当我们寻求的是效能而不是成就时，否定筛选可以节约时间。
然而，发现一次新提议的短处比找到它的长处要容易得多，所以如果我们首先对一项新提议戴上黑帽子，我们未见得能戴多长时间。思维中的开关一旦直接转向了否定，那么我们要看到肯定方面就非常困难，这时，大脑的化学条件也许处在“担心”和“安全感”中。所以当我们考虑一项新提议或者新变化时，首先使用黄帽子，然后再使用黑帽，这样可以产生许许多多的感觉。
在适当的时候我们将回到黑帽思路，但是眼下，我希望每个人都戴上他的黄帽子。这是一个黑帽思路，把它得留到以后使用。不管它是多么的有效，我也不想得到黑帽子感叹，注意着它们，等到后面再用。一旦某个想法以及它的优势都被讲清楚了，这时黑帽思路就有事可做了。我想强调的是对一个提议使用黄帽思路应该是每个人的事，而不是提出者一个人的事。每一个人都不只是静会在那里，不耐烦地想戴上黑帽子。
你还什么事都没说。我想听听你的黄帽子评价。有人可能会说如果一个想法通过了黑帽子的否定判断并且幸存了下来，那么他肯定就是一个好想法，这样黄帽思路就会显得多余。这种观点产生了一种错误的假设，那就是一个想法的优越之处似乎会象案头的文件那样全部摆放在某种格子内，我们所要做的仅仅是检查一下它们而已。事实上绝不会这么简单，我们往往需要充分发挥我们的想像力和情感思维去努力探寻某个想法的优越之处。这就是为什么深思熟虑的黄帽思路需要而且也必须首先使用的原因。一旦某个想法提出来了，黑帽思路可以在两方面进行使用，首先是检查这个想法的可实行性。
这个想法合情合理吗?这个想法会起作用吗?这个想法中有什么利益吗?它值得去做吗?
我选择了“起作用”这个术语来表示对利益的注意；如果无利可图，那么这个想法可能只是在理论上起作用而实际上却行不通。一旦某个起作用的想法建立起来了，黑帽思路就可以通过指出其缺点来改善这个想法。如果我们用那种方式干下去，那么每个月月底的工作就会堆得象一座山。电话购物者除非使用一个私人号码，否则这套系统就会被滥用。力求改进是黑帽思路中的积极作用。力争改进当然并不只是限于改正缺点和错误――设想并取得益处更为重要一些，但是去除或修正错误与风险是改进的基本部分。偶尔，黑帽或许在指出问题后还有很多意外收获，它可能把某一个问题转变成一次机会或者利益的另一个来源，这当然需要绿帽思路(创造性)和黄帽思路的配合。黑帽子并不关心问题的解决――它仅仅是指出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