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题下一题
跳转到
 
 
  世界如此多姿,发展如此迅速,窥一斑未必还能知全豹。但正如万花筒一样,每一个管窥都色彩斑斓。  
 
 
  知识通道 | 学习首页 | 教师首页 | PK首页 | 知识创造首页 | 企业首页 | 登录
 
本文对应知识领域
荒野探险的启示
作者:艾利�高德拉特 申领版权
2016年03月04日 共有 471 次访问 【添加到收藏夹】 【我要附加题目
受欢迎度:

荒野探险的启示
      星期六早上,我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看到一团绿。原来是我的儿子大卫穿着一身童子军制服,摇着我的手臂。
     “大卫,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说:“爸爸,已经七点钟了!”
    “七点钟?我还没睡够呢!你不是应该自己看看电视,或找点事做吗?”
    “我们会迟到。”他说。
    “我们会迟到?什么事情迟到?”
   “健行啊!”他说,“记得吗?你答应过我,可以替你报名参加,志愿协助领队。”
    我嘀咕了几句童子军不该听到的话,但是大卫丝毫不以为忤。
    “赶快,去冲个澡。”他一面把我拖下床,一面说,“我昨天晚上就帮你把衣服准备好了,所有的装备都在车子里,只是我们必须在八点钟以前,抵达集合地点。”
      大卫一路把我拖出卧室,离开以前,我瞥了仍然沉睡的茱莉和那温暖柔软的床铺一眼。
一小时又十分钟后,我们抵达了森林边缘。十五个戴着童子军帽、系着领巾、别着徽章的男孩,装备齐全的等在那里。
      我还没来得及问:“领队在哪里?”少数几个还在附近晃来晃去的家长都纷纷上车离去了。环顾四周,我发现我是唯一还留在那儿的成人。
     “领队不能来了。”其中一个男孩说。
     “怎么会呢?”
     “他生病了。”他旁边的男孩说。
“对呀.他的痔疮又发作了,所以现在你变成指挥官了。”第一个说话的男孩说。
“我们该怎么办呢,罗哥先生?”其他的孩子问。
      起先,我有点恼怒硬被编派上这个差事,但是我不会因为要带领一群孩子而惊惶失措,毕竟我每天在工厂里,都在做同样的事情。我们打开地图,讨论这次荒野探险的目的地。
我了解到,这次健行的规划是要让整个队伍循着一条小径,穿过森林,走到个叫“魔鬼峡谷”的地方。然后,我们在那里扎营过夜。到了早上,我们再回到最初的出发点,爸爸妈妈们应该会在那儿等候小佛瑞迪、强尼和他们的朋友走出森林。
      我们首先必须先走到十英里外的魔鬼峡谷。所以,我要整个队伍排成一列.大家都把背包背在肩膀上。我手上拿着地图,在最前面领路。于是我们就出发了。
      天气简直太棒了。阳光从树影间洒落,天很蓝,微风徐徐吹来,气温有一点低。但是,我们一走进树林中,就发现这正是健行的好天气。
      这条小径很好走,因为差不多每隔十码,就会看到树干上的路标(用黄色油漆刷上的斑痕)。另一方面,树林中草丛茂密,我们必须成一列纵队前进。
      我原本以为我们会照着每小时两英里的速度前进,也就是一般人步行的速度。我想,以这样的速度,我们应该可以在五小时内走完十英里。我的手表现在指着八点三十分,即使中间预留一个半小时的休息和午餐,我们都应该可以轻轻松松的在三点钟以前,抵达魔鬼峡谷。
      几分钟后,我转过身去看看情况。出发时一个挨一着个的童子军队伍现在已经开始拉长,每个人之间的间隔都超过一码,有些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大。我仍然继续走。
又走了几百码以后,我回头望,队伍拉得更长了,而且中间出现了几个很大的间隔,我几乎看不见走在最后面的男孩。
      我觉得我最好走在最后压阵,而不是在前面领军,才有办法照顾到整个队伍,确定没有人落在后头。于是,我等候第一个赶上我的男孩,问他叫什么名字。
      “我是朗尼。”他说。
      “朗尼,我希望由你带队。”我告诉他,并且把地图交给他,
      “只要沿着这条小路走就好了,不要走得太快,好吗?”
      “好,罗哥先生。”
      于是,他踏着中等的步伐继续前进。
      我对着后面的队伍大喊:“每个人都走在朗尼后面,不要有人超到他前面,因为他手上有地图,明白了吗?”
每个人都点头,挥手。大家都明白了。
      我站在路旁,等着整支队伍通过。我儿子大卫一边走,一边和他后面的朋友谈着话。现在他有朋友为伴,对我简直视若无睹,实在是太冷酷了一点。又有五六个男孩走过去,他们都可以轻易的跟上队伍。然后,中间出现了一大段间隔,接着又有几个童子军走过,在他们之后,出现了更大的间隔,我沿着小径望去,看到一个胖孩子,已经是一副快喘不过气来的样子。在他后面,才是其余的队伍。
      我等到这胖孩子一走近,就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贺比。”这胖孩子说。
      “你还好吗,贺比?”
      “喔,当然没问题。哇,今天真是热。”他说。
      贺比继续向前走,其他孩子跟在后面。有些人好像想走得快一点,但是,他们又没办法绕过贺比。我走在最后一个男孩的后面,整个队伍就在我前面拉开,大半时候,除非我们正好在爬坡或走弯路,否则我就可以看到整支队伍。队伍现在似乎踏着稳定的节奏前进。
      倒不是风景太过沉闷,不过,过了一会儿,我就开始思考其他事情了。就拿茱莉来说吧,我真的很想和她共度这个周末,但是我完全忘了要和大卫一起健行这回事了。我猜她会说:“你就是这样!”我不知道怎么样才抽得出时间来陪她,这次健行唯一大发慈悲的地方是,她应该会了解,我也需要陪陪大卫。
      然后,我又想起和钟纳在纽约的谈话。我一直都还没有时间来想想这件事情,我很好奇,一位物理教授和企业界的重量级人物一起,在豪华轿车里干什么。我也不明白他描述的那两个现象到底有什么作用,我的意思是“依存关系”……“统计波动”——又怎么样呢?这两个现象似乎都很普通。
      显然,制造业中充斥着各种依存关系。也就是说,一个作业程序完成了以后,才能进行下一个作业程序。零件是依照一系列的步骤制造出来的。在乙工人能进行步骤二之前,甲机器必须先完成步骤一。在我们装配产品之前,我们必须先把所有的零件做好。而我们必须把产品装配完成,才能出货。以此类推。
      但是,你在任何流程中,都会找到这类的依存关系,并不是工厂所独有。驾驶汽车就必须仰赖一系列的依存事件,健行也一样。为了要抵达魔鬼峡谷,我们必须走这条小径。在贺比走过小径之前,大卫必须先走过小径。这是依存关系的简单例子。
那么,统计波动呢?
       我抬起头,注意到在我前面的男孩走得比我的速度略快一点,因此他和我的间隔,比几分钟前又多了几英尺,于是我跨了几个大步,赶上他。然后,我有一度又和他太靠近了,于是我放慢脚步。
       是了,假如我一直测量我的步伐,我就会记录下统计的波动。但是,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假如我说我走路的速度是每小时两英里,我的意思并不是说我每时每刻都完全照着两英里的时速前进,有时候,我的速度可能是每小时两英里半,有时候,我的时速可能是一点二英里,但是经过一段时间,走了相当的距离后,我的平均速度应该在每小时两英里左右。
       工厂的情形也如出一辙。焊接变压器上的电线要花多少时间呢?假如你反复计时,你可能发现平均要花四点三分钟。但是,每一次焊接所花的时间其实可能从二点一分到六点四分不等。没有人事先就能说:“这次会花二点一分钟……这次会花五点八分钟。”没有人能预测到像这样的资讯。
       那么,这有什么不对呢?到目前为止,我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无论如何,我们没有选择的余地,我们还能用什么来代替“平均值”或“估计值”呢?
       我发现我几乎要踩到前面的男孩了,队伍不知怎么的慢了下来,原来我们正在爬一座长而陡峭的山。每个人都在贺比后面动弹不得。
       “赶快呀,贺皮(Herpes,疱疹的谐音)!”一个男孩说。
       “疱疹?”
       “对呀,贺皮,移动身体。”另外一个男孩说。
       “好了,够了。”我制止那些骚扰者说。
       然后,贺比爬到山顶了,他转过身来,整个脸都因为爬坡涨红了。
       “不错,贺比!”我为他打气,“继续向前走!”
       贺比在山头消失。其他人继续往上爬,我则跟在他们后面。我在山顶停下来,往下望望前面的路。我的妈呀!朗尼跑到哪里去了?他一定在我们前面半英里之外的地方。我只看得见贺比前面的几个男孩,其他人都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外了。我把双手搁在嘴巴旁大喊。
      “嘿!大家跟上去!把距离拉近!加快速度!加快速度!”
       贺比开始小跑,他后面的孩子也都跑了起来,我则在他们后面慢跑。而贺比——我不知道这孩子身上带了什么东西,但是从他跑步时发出的铿铿锵锵声音听来,他背上似乎装了一堆垃圾。跑了几百码之后,我们仍然没有赶上,贺比慢了下来,其他孩子都喊着要他跑快点。我喘着气,怒气冲冲的向前跑,最后,我远远望见了朗尼。
      “嘿,朗尼,站住!”我大喊。
       孩子们一个接着一个,沿着小路把我的呼唤传下去。朗尼听到喊叫声后,转过头来。贺比眼看就要得到解脱,开始慢下脚步,其他人也一样。当我们走近的时候,每个人都转过头来看我们。
       “朗尼,我以为我告诉过你,保持中等速度。”我说。
       “但是,我的确照着你的话做呀!”他抗议。
       “待会儿大家要走在一起。”我告诉大家。
       “嘿,罗哥先生,我们休息五分钟如何?”贺比问。
       “好,大家休息一下。”我告诉他们。
        贺比立刻跌坐在路旁,伸出舌头来喘气。每个人都拿出水壶,我在附近找到一块舒服的木头,坐下来。几分钟后,大卫走过来,坐在我旁边。
        “你表现得很棒,爸。”他说。
        “谢谢,你觉得我们已经走了多远?”
        “大约两英里吧!”他说。
        “只有这么多吗?”我问,“我以为应该快到了,我们每小时一定不止走了两英里。”
        “但是,照朗尼手上的地图看来,显然不是如此。”他说。
        “喔,我猜我们最好继续前进。”
       男孩子们已经排好队伍了。我说:“好,出发。”
       我们开始前进。现在路很直,所以我看得到每一个人。我们大概走了三十码以后,我注意到同样的现象又出现了,队伍拉长了,每个人之间的距离逐渐拉大。该死,照这样下去,我们整天都要这样跑跑停停。假如我们不能走在一起,有一半的人很可能会迷路。
我一定要想想办法。
       我首先检查朗尼的速度,但是朗尼确实是踏着稳定而中等速度的步伐前进,没有人会跟不上这样的速度。我往后望望整个队伍,所有的孩子都依着和朗尼差不多的速度前进。而贺比呢?现在不再是问题人物了。或许他觉得上次大家进度延误,他要负很大的责任,所以现在似乎格外努力跟上队伍。他就紧跟在前面那个男孩的屁股后面。
       假如大家都照着一样的速度前进,为什么朗尼和我之间的距离,也就是队伍的最前面和最后面,距离会愈来愈大呢?
这是统计上的波动吗?
       不,不可能。我们应该已经把统计上的波动平均掉了,我们都以相同的速度前进,因此任何两个人之间的间隔可能会有若干不同,但是经过一段时间以后,平均起来却不会有任何差异。同样的,朗尼和我之间的距离应该会有某种幅度的扩大和缩小,但是平均起来应该还是一样。
       但是,实际情况却非如此。虽然我们每个人都维持和朗尼一样的中等速度,队伍却愈拉愈长,我们之问的距离一直扩大。
       只有贺比和他前面的男孩例外。
       那么,贺比是怎么办到的?我观察他,每当贺比落后一步时,他就多跑一步来追上,也就是说,事实上他要比朗尼和其他走在他前面的男孩花费更多力气,来维持同样的相对速度。我很怀疑以这种走走跑跑的情况,他还能维持多久。
       但是……为什么我们不能都照着朗尼的速度前进,保持一定的队伍呢?
我正注视着队伍时,前面发生的情况吸引了我的视线。我看到大卫慢下来几秒钟,调整他的背带。在他前面,朗尼仍然浑然不觉的继续向前走,开始出现了十英尺……十五英尺……二十英尺的间隔.也就是说,整个队伍拉长了二十英尺。
       这时候,我才逐渐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朗尼设定了队伍移动的速度。每当有人走得比朗尼慢的时候,队伍就拉长,有时候甚至不一定像刚刚大卫慢下来的时候那么明显。假如有个男孩跨出的一步比朗尼的步伐短了半英寸,整个队伍的长度就受到了影响。
但是,当有人走得比朗尼快的时候,又会如何呢?当有人步伐跨得比较大或比较快时,不就弥补了拉大的差距  吗?因此,原先的差异不是又平均回来了吗?
       假定我走得快一点,能不能缩短队伍的长度呢?我和前面的男孩之间,大概隔了五英尺的距离。假如他继续照目前的速度前进,而我加快速度,我可以拉近间隔,或许也能缩短整个队伍的长度,这完全要看前面的状况而定。但是当我撞上了前面那孩子的背包时,我就不得不慢下来(而且假如我真那么做,他一定会向他妈妈告状)。所以,我必须把速度减慢到和他一样。
        一旦我拉近距离,紧挨着他走,我就不能再走得比前面的孩子快了,前面的队伍也一样。也就是说,除了朗尼之外,我们的速度都完全要由队伍中在我们前面那个人的速度来决定。
        开始有点头绪了。我们的健行也是一系列依存关系和统计波动的结合。我们每个人的速度都在变动,有时快,有时慢,但是我们想走得比平均速度快的能力却受到了限制,我们的速度必须取决于前面队伍的速度。所以,即使我一小时能走五英里,假如在我前面的那个男孩一小时只能走两英里,我就不能全速前进。而且,即使我前面的男孩能走得和我一样快,除非前面每个男孩都能同时以五英里的时速前进,否则我们两个人都不能走那么快。
        所以,我走路的速度,有它的极限(我只能快速前进一段时间,超过我的极限,我就会不支倒地,喘不过气来),其他人也一样。然而我要走多慢,就能走多慢,不会受到任何限制,其他人也一样。而且我想停就停。但是,只要任何人停下来不走,队伍又无止境的拉长了。
        所以,实际发生的状况不是各种不同的速度相互抵消平均,而是统计波动的“累积”,而且大半时候,还是“慢”的累积——因为依存度限制了发生更大波动的机会。这也正是为什么队伍会拉长..如果想要缩短队伍,唯有要每个人都走得比朗尼的平均速度快一点。
       往前看,我发现我们每个人需要弥补的差距有多大,完全要看我们是在队伍中的哪个位置而定。排在第二的大卫只需要弥补他和朗尼的平均速度之间的累积差距,也就是追赶上他前面二十英尺左右的路程就够了。但是对贺比而言,要防止整支队伍拉长,他除了必须弥补自己的波动外,还要加上前面那些孩子的波动。
       而我走在队伍的最后面,因此如果要缩短队伍,我必须有一段距离走得比平均速度快,而这段距离恰好就等于前面所有男孩拉大的差距。因此,我必须弥补因为他们落后而累积下来的差距。
       然后,我开始思考这对我的工作有什么意义。我们工厂里,绝对也有依存关系和统计波动这两种现象,而健行时,也是两种现象并存。假如我把这群童子军比喻为工厂里的生产系统……就好像生产模型一样。事实上,整个队伍确实也生产了一个产品,我们生产的是“走过的小径”。朗尼“消费”着他前面还没有走过的小径,以进行生产,没有走过的小径就相当于原料。因此,在这个生产流程中,朗尼第一个走过小径,然后,就轮到大卫的工序,然后是他后面的男孩,以此类推,一直轮到贺比和他后面的男孩,最后轮到我。
       我们每个人就好像工厂生产流程中某一个工序,都是一系列依存关系的一部分。我们之间谁先谁后,有没有什么关系呢?无论如何都得有人在前面,有人在后面,但是无论我们怎么调动男孩在队伍中的次序,都仍然会产生依存关系。
      我是整个流程的最后一关,唯有当我走过小径时,产品才算“卖出”,而这才是我们的有效产出——有效产出不是朗尼走过小径的速度,而是我走过小径的速度。
      朗尼和我之间的距离又怎么说呢?这就是存货。朗尼一直在消耗原材料,所以在我走完这段路以前,其他所有人走过的路都只是存货。
      那么,营运费用又是什么呢?营运费用是能让我们把存货转为有效产出的一切花费,在我们的情况中,也就是这群男孩走路需要消耗的精力。我没有办法真的把它量化,唯有当我疲倦的时候,我才会知道。
      假如朗尼和我之间的距离一直在扩大,可能代表了存货一直增加。有效产出是我走路的速度,而我走路的速度会受到其他人速度波动的影响。嗯,所以当前面累积了比平均速度慢的波动以后,就会一路影响到我走路的速度,也就是说,我必须慢下来,也就是说,存货增加了,整个系统的有效产出却下降了。
      而营运费用呢?我不太确定。对优尼公司而言,每当库存上升的时候,囤积存货的仓库开支也随之上升。仓库开支是营运费用的一部分,因此这个指标的数据一定也随之上升。就这次健行而言,每次我们加快速度,追上队伍的时候,营运费用就会增加,因为我们耗费了比平常更多的精力。
      存货增加,有效产出下降,而营运费用可能也增加。
      我们工厂的状况不正是如此吗?
      对,我想是的。就在这个时候,我抬起头来,发现我几乎快撞上了走在我前面的男孩了。
      啊哈!这下可好了!这证明了在刚刚的类比中,我一定忽略了什么。前面的队伍事实上逐渐缩短,而不是拉长。每件事情到了最后,终于还是相互抵消了。我乐得靠在一旁休息,看着朗尼照着平均两英里的时速前进。
但是,朗尼并没有照着标准时速前进,他停下来,站在路边。
      “为什么停下来?”我问。
      他说:“该吃午餐了,罗哥先生。”

 

相关新闻

创业项目的5大灵魂拷问
创业公司如何寻找联合创始人?
创业5年,邻趣创始人刘伟力告诉你公司死掉只有一个原因……
初创公司的“三位一体”
硅谷创投教父告诉你,从四个角度入手,打造从0到1的垄断型企业
施密特:谷歌的五大原则
管理不确定性,华为是如何做到的?
隐形天花板
中国芯酸往事
中国的芯片产业为什么不尽人意?

您可能对这些感兴趣  

致准备创业的朋友
为何管理者需要教导
发挥领导效能,创造执行成效
领导情商(EQ)的核心能力
项目管理的主要方法
项目管理的目的
作为系统方法的项目管理
百事传奇女CEO:缔造百胜餐饮,干翻可口可
昔日王者,如何荣耀回归
桥水成功的关键: 真正的创意择优

题目筛选器
日期:
类型:
状态:
得分: <=
分类:
作者:
职业:
关键字:
搜索

 
 
 
  焦点事件
 
  知识体系
 
  职业列表
 
 
  最热文章
 
 
  最多引用文章
 
 
  最新文章
 
 
 
 
网站介绍 | 广告服务 | 招聘信息 | 保护隐私权 | 免责条款 | 法律顾问 | 意见反馈
版权所有 不得转载
沪ICP备 10203777 号 联系电话:021-54428255
  帮助提示    
《我的太学》是一种全新的应用,您在操作中遇到疑问或者问题,请拨打电话13564659895,15921448526。
《我的太学》